温哲尔任由男人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掠夺,不想分开的不止是邵也,她也一样。
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很容易被撩得起火,更何况他们刚刚重归于好,情到浓时正是最激烈的时候。
温哲尔肩上的外套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,气息凌乱得不像话,无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肩头,还大有向下探索的趋势,唇舌触到柔软,温哲尔白皙的皮肤瞬间染着微醺般的粉色。
她无助的抱住邵也的脖子,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浮萍,她仰着头回应着他,全身的重量都倾斜到他身上。
意乱情迷时,温哲尔听见邵也带着沙哑的性感声音贴在她耳边:“可以吗?”
温哲尔亲了下他的下巴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就在这时,电梯门“叮——”的是一声打开了。
“老板我觉得你今晚需要这个……啊卧槽,哎呦对不起,我什么都没看见,二位继续!”助理把小盒子往邵也身上一扔,一手捂着眼睛,一手赶紧关电梯门。
温哲尔埋在邵也的胸口,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去,眸子能掐出水来。
邵也用舌头抵了下上颚,任谁被打断都可能瞬间没了兴致,他摆弄了两下手里的东西,挑着眉低头看向温哲尔。
她有着介于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间的气质,像颗诱惑他采撷的苹果,松松垮垮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颈,和隐隐约约的山峦起伏,那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,宣召着刚刚激烈的亲热,一瞬间,一股邪火直窜小腹。
邵也低声骂了句操,吻住温哲尔的唇:“今晚去我那儿吧。”
房间里,落地窗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