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听说温哲尔从港城回到临江,再也忍耐不住对她的思念,他想把她圈在自己设下的牢笼里,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。
特别是当他知道温哲尔选择当经纪人之后,他当晚就联系了主办方,签下临江场的演唱会赞助,他联系了辛雅,凭着舌灿莲花的本事让对方将门票送到温哲尔手里。
他那晚一直在等辛雅的消息,每隔三十秒就刷一下手机,辛雅回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在他的心脏上敲打。
一开始温哲尔说不来,他的心情一下跌落到谷底,后来峰回路转,他整个人像被抛上了云端,有些轻飘飘的不现实感。
温哲尔来看他的演唱会,是不是意味着,她还有点喜欢他。
“就算分手了,也不用说这么针锋相对的话扎人吧。”邵也苦涩地勾了下嘴唇,对温哲尔,他向来束手无策。
温哲尔点了下头:“确实不太好看,我不是你养的宠物,也不是出现在你围猎圈里的兔子,你想问什么大可以直接问,想干什么也最好直接说。”
她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,也猜到邵也可能对她还留有旧情,或许她当年率先提出分手的做法让他一直耿耿于怀,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,因为她也没走出来。
但是他诱导自己走进他圈套里的做法让她很反感,没人喜欢被人操控,而邵也现在的做法就像给她身上罩了层网,他的暗处一点点收紧绳子。
缓了缓,邵也沉声问:“你和他……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他没法死心,自己追寻了五年的人突然告诉他要结婚了,这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,邵也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