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似乎变得格外长。
她绝望,悲凉地望着狐狸眼中自己的投影,内心里竟然有种病态的跃跃欲试,她期待邵也放弃她,毫不犹豫地给她来个痛快,让她感受到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的剧痛。
次数多了,说不定就能脱敏。
邵也伸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盖在她的薄薄的眼皮上。
“我等你。”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,然后轻轻咬了下,缓缓撬开牙关。
感受到指尖的湿润,他懒洋洋地停止了掠夺。
他松开温哲尔的肩膀,却没想这姑娘腿有些打软,一下扑进他的怀里。
邵也挑了下眉:“没亲够?”
胳膊被掐了下,不疼,还有点痒。
邵也伸手揉了揉她腰间的软肉:“别撒娇了温哲尔,再亲下去咱们就回不去了。”
温哲尔埋进他的怀里,鼻息间是熟悉的木质调香,柔软的布料带着他的体温,淡淡的罗勒味从里透出来:“我刚才摔了一跤,脚腕很疼。”
最后一缕日光坠入青黄的房檐。
站在晚风里,邵也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,狐狸眼轻弯:“温哲尔,你就是个嗲精。”
瘦高颀长的少年在温哲尔面前蹲下,手指勾了勾她的掌心:“上来吧宝贝儿,我背你。”
她趴在他的背上,下巴搁着结实的肩膀。
温哲尔歪了下头,白嫩柔软的脸颊贴在邵也的后颈上,一点点的体温接触就让她感到非常安心。
渐渐的,倦意染上眼皮,她半眯着眼,很快就睡着了。
邵也背着她,深邃的眉间却沾着层抹不去的冰霜,蓦地,他感觉脖子上滴了颗水珠,像在他的心上扎了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