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了把凌乱的头发,多次示意温哲尔躺下。
“我真不用躺下。”温哲尔指着红肿厉害的脚踝,露出个惨淡的笑:“我刚才踩空一节台阶崴脚了,脚腕上有旧伤,好像有点复发。”
校医蹲下检查,反复确认后才松了口气。
女孩的伤只是局部红肿,正如她自己所说,脚踝之前应该受过很严重的伤,所以崴下脚看起来又红又肿,不过没上到骨头,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他拍了下邵也的肩膀:“别担心帅哥,你女朋友真的就是崴了脚,我给她稍微处理一下就行。”
校医从抽屉里拿出棉签沾了些药膏,棉花头碰到肿胀部位时,温哲尔轻微地后缩了下。
头顶传来邵也的抽气声,他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温哲尔的手,皱着眉:“医生,能轻点儿吗?”
校医没忍住,扑哧一声笑了:“帅哥,别这么紧张,你女朋友都没喊疼,这要是以后在产房里陪产,你还不得直接晕过去。”
调侃的话像在温哲尔的耳边吹了声俏皮的口哨,白嫩的脸颊瞬间染上羞涩的红晕。
邵也一低头,就看见温哲尔白里透红的后颈,耳尖红得滴血。
“您说的对,我看不得她疼,估计还真胜任不了陪产的活儿。”邵也话还没说完,就觉得侧腹被轻轻地掐了下。
他拽住那只手往中间挪,用口型对温哲尔说:“往这儿摸。”
结实的腹肌隔着单薄的衣服壁垒分明,温哲尔脸颊更红了,她抬起另一只手想夺回那只手的主动权,却被邵也半路拦截。
“谁摸你了,你放开我。”温哲尔两只手的手腕被邵也单手握着。
她这才发现男生的手掌原来这么大,能轻而易举地单手包裹住她的手腕,力气也很大,能像钳子一样桎梏住她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