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鲁家林继续说道:
“没有心理医生,我们自己学习提升,通过不断的学习和训练,我们一定会成长起来的。
“为你们基层搭建学习提升的平台,就是我这个老学究需要为你们提供的服务了,接下来我们会立即着手研究这方面的工作。
“另外,你的第二个构想,关于搭建一个艾滋病病患沟通交流、互帮互助的平台——爱心家园,这是一个极富想象力的创意。
“这个‘爱心家园’,需要你们基层一线的同志去摸索和实践。
“当然,我非常希望你们临江县创造性地实施好这个‘爱心家园’艾滋病关爱互助模式。
“等你们的‘临江模式’运作得非常好了,我们还要在全省所有的县市推广实施。”
安朵向鲁家林恳切地说:
“鲁老师,希望你们省级尽快为我们搭建学习提升的平台,我们基层的同志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得到心理学知识的学习提升。
“我们深知,光有爱心和热诚,没有丰富的知识储备,同样干不好防艾工作。”
安朵的话说得诚挚而动容,让鲁家林都受到了感染,他喃喃道:
“病耻感是指人们因患有某种疾病而感到耻辱的内心体验,它源于社会公众的刻板印象对患者的歧视、孤立以及患者内化后的自我歧视、自卑的心理状态。
“研究显示,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患者普遍存在病耻感,阻碍其后期寻求社会支持与医疗卫生保健,对患者长期生存造成威胁。
“正如你刚才所述,病耻感把我们需要服务的对象深深地隐藏起来了,本来找到他们就非常不易,现在病耻感让他们有意地藏匿,就会让我们的所有医疗政策都失去了靶心。”
关于艾滋病病耻感,鲁家林继续着他的见解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