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长长拉倒地面上磨蹭,脑袋也无力的低垂,油腻腻的后脑勺发出痛苦的□□。
“抚子是不是死了!抚子是不是死了!”
在清洁工阿姨和老板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叫声中,娇娇甩开双腿飞奔箭射。
身后霍霍生风,军人在追她!
这时候就显现出在餐厅里出现的数名军人的优势之处了,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只会自保逃窜,他们却纷纷打开门,逆向的迎向了失去理智的感染者!
逼仄的走廊里一时间鸡飞狗跳,娇娇听见有高声急呼:“不要离他太近!会被感染的!“
“黑斑!黑斑!”
此句即出犹如炸弹,军人们纷纷惊悚后退。
娇娇趁此机会,逃窜进了自己的屋子。
反锁上门,她倚着门,冷汗混着热浪往脊椎下流。晌午正是升温的时候,屋子里闷潮得厉害,娇娇的脑子里也一团浆糊痛苦不堪,她听见人们的奔逃声,说话声,渐渐地越来越安静。
静得娇娇几乎听得见血液在心脏里挤泵的声音。
是警察来了吗?
冷不丁”砰“的一声沉闷声响。
是有什么沉重的□□声撞击上房门。
军人嘶哑的□□从门缝里传出来:“你们……是不是把抚子杀了?“
娇娇吓得啊一声离门八百米远。
这个半人半鬼状态的家伙,居然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到了她门口。
其他人呢?
都被吓跑了?
这时候娇娇又看见了黑烟,被碾成最细丝缕,从钥匙孔里钻出来。
像章鱼的触手一般弯曲着抚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