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他再怎么正君子也被她这句话搞得莫名有点偷情的感觉,无奈地摇摇头,怕再和她闹下去自己就先缴械投降了,于是咳了两声道:“现在去哪?”
“待会你就知道了。”桑酒故作高深地打哑谜。
陈时迁失笑,不再追问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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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一条小巷里停下。
“到了。”
闻言陈时迁抬头看了眼。
四周都是老式的筒子楼,相比于现代化的高楼大厦,这里的环境称得上是破旧,楼上有居民正在晾衣服,不时落下几滴泛着洗衣粉味的水滴,墙面也因为经年累月的受潮而起皮脱落了大片,只余下光秃秃的水泥板。
陈时迁疑惑,不明白她带他来这的用意。
桑酒解了安全带,朝一处指了指,“喏,就是那儿。”
陈时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只见前面一排矮房中有一间大门敞开,门上立了个牌子上面画着他看不懂的符号,四边还亮着五颜六色的灯牌,怎么看都有种七八十年代老年迪斯科厅的感觉。
他转头不解地看着她。
桑酒突然俯身靠过来,嘴角慢慢勾起,促狭一笑,“陈教授,你看起来这么乖,应该没有进过游戏厅吧。”
说完,连忙下车拉起他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