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闲却忍不住了,“妈,她家怎么说?”
“你哥在解决,你给我省点心。”
“我没怎么样,她自己突然发脾气的。”
“她家人多难弄,这事儿要是你去,不耗个十天半个月的拿不下来。”
“那我哥呢?”
“你别管,先跟我说怎么搞的。”
“她发脾气往双人车道上冲,我跟过去让她别撒野,她撞我,我也撵着她撞,撞来撞去就这样了呗。”
“你听听你说的,能这样玩吗?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都能做得出来,你还傻乎乎地往枪口上撞。”
宗闲不傻,一听就觉得有猫腻,“妈,你说她不会是故意的吧?”
“不知道,你先给我回去,老实的待到退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一到民宿宗闲就被关禁闭去了,这事儿还没传开,那帮阿姨们在打牌时没聊到这点,我路过打牌的院子时,宗闲开了窗户,对我“puci”两下,我摇头,她扫兴地关了窗。
回房间,我擦了药,换了创可贴,这过程我心铁得要死,不疼不怕,还淡定地把血擦干。
之后,往床上一躺,星球日历也激不起我的兴趣,想着听会儿歌,拿起手机就想给他打电话。
算了,强迫自己睡会儿。
闭眼清醒的状态一直延续到半夜,才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的不舒服从哪来。
我从爸妈身上并没有汲取到可以治愈一生的爱,甚至还总是透支情感来恢复家庭暴力里的伤,导致我的情绪真正需要修复的时候,没有动力来源,哪儿都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