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也不如前面整洁,布满褐色的污斑,应该是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,前几日下了阵雨也未将此处冲洗干净。踩下去有些凝滞,像是被什么黏住了脚,清风拂面时还带起一股微弱的腥气。
姜长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放轻了脚步,突然听见一声女子的惨叫。
“啊——”
那叫声凄厉嘶哑,只响了一瞬便突然止住,像是被人硬生生捂住了嘴巴。
姜长宁心底有几个无论如何都不愿去想的猜测涌上心头。沉甸甸的坠在心尖上让她鼻腔一阵酸楚。
她四处望了一眼,周圈静悄悄的罕无人烟,姜长宁攥紧了拳头想要上前看个究竟。
她的脚步很沉,循着方才听到的声音走到一处柴房门前,门从里面栓上了,里面呜咽声经久不息。
破败的柴房门缝开的极大,像是被用力撞击过,门檐破损可见,露出里面腐坏的木头。
姜长宁侧过身想沿着门缝往里看,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,她呼吸一窒。
“你行不行啊……”
身后传来男人的低语,姜长宁只差一息就要暴露在男人面前。可眼下避无可避,姜长宁胸腔的心狂跳,手臂突然被人握住将她用力拉了过去。
“是我。”
姜长宁将压在喉咙里的低呼忍下去,胸腔有些急促的起伏不定,看着对面的人。
是春樱。
春樱趴在门缝处张望了片刻,确保没有被人发现,回过身将柴房门牢牢的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