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家的家丁看到许沬如出去了,也纷纷追出去了。
“原兄,现在这个人我们是要放了还是如何? ”夏尔临问沉竞原。
沉竞原把玩着扇子道:“去击鼓鸣冤。”
“啊?什么冤?”夏尔临没反应过来。
沉竞原说:“我要状告许家贪我沉家的聘礼。”
许家可还没有归还他们沉家给的聘礼,私下里谈的话,许家也会还。
但他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了,让许家没面子!
“可是......咱们县太爷是任海钧的爹啊。”夏尔临说,“得罪了一方县令,以后对你们沉家是不是不太好
啊。”
“混商场的,谁还不认识几个官? ”沉竞原冷淡地说。
他的爷爷当初资助了不少秀才参加科考,虽说他们沉家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让人家鼎力相助的地步,但是让 他们帮忙说说话,让地方官秉公处理还是可以的。
夏尔临看沉竞原成竹在胸,便道:“那我们一起去!”
“你先回去休息吧,我很快就回家。”沉竞原对林见深说。
“我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夏尔临:……
怎么有种夫妻依依不舍的感觉?
“我可不可以不去?”赵氏哭着问沉竞原。
沉竞原说:“你只需要证明许沬如让你给深深下了迷药便可。”
“我怕我腿软......”赵氏怕见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