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吃了鶌鶋,因它的血肉而得以不饥活命。鶌鶋有灵,你们少不得要供奉它。”白鸿道。
“鶌鶋?”柳叶桃疑惑问道。
“乌梅曾附在你身上猎杀了鶌鶋,你现在吃得很少也不会饥饿,就是吃了鶌鶋的缘故。你身上有乌梅,鶌鶋不喜欢,你若再供奉鶌鶋,少不得要起争端,这件事还要靠你来做。”白鸿说到最后半句,目光又转向了柳穿鱼。
柳穿鱼忙点头:“我会好好供奉它的。”
丁芹把该怎样供奉它们的方法教给了两人,又在她们眼皮上各点了一下。两人眼前一晃,就瞧见了盘在柳叶桃身上的乌梅和炸着毛的鶌鶋,都被惊了一下。
“承诺它们的事情就要做到,再不要想着用别的方法来解决了。”丁芹点道。
柳叶桃虚虚抚着乌梅无法触碰的魂体:“我会好好对它的。”
柳穿鱼也认真点头:“我不会再点那种灯。”
丁芹目光移到那九盏灯上,问道:“你怎么学的这法子,介意说说吗?”
白鸿一招手,就从中取了两盏灯分别飞落她和丁芹的手中。
柳穿鱼犹豫了一下,道:“有些我能说,有些不能。”
“说说能说的就行。”
柳穿鱼点点头,道:“我有一次,在街上遇到了一位盲眼的画师,她没有触碰对方的脸,却能画得很像。我认为她是身怀本领的异人,那时又正好因为阿桃和乌梅的事情烦心,就向她搭话,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