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球:【你要说的是这个???】
罗栗:【不然呢?】
毛球:【孺子不可教,人家不理你了,你自生自灭去吧!】
罗栗:【喂!】
毛球貌似是真的生气了,不论罗栗怎么喊它,它都躲在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,连根毛都不肯露。
耳畔充斥着流水声,单以隽穿着衬衫围着围裙的背影是如此可靠又温馨。
罗栗其实知道毛球的意思,它是想鼓励自己主动一点,回应单以隽。但罗栗的回答也并非刻意装疯卖傻,他是认认真真在考虑让单以隽回去的事情,他喜欢单以隽不假,但这不代表他已经想清楚了。
撇开原配,自己取代她的位置,让命定之子获得幸福?
这种操作真的可行吗?
罗栗不是选择困难,这会儿却着实难以抉择。
最终,他拿出一枚硬币,向空中抛去,届时如果数字面朝上他就去喊单以隽回家,如果是花面朝上,那他
单以隽正在认真地刷盘子。
要洗的餐具并不多,但因为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干过家务,洗洗涮涮之类的活更是这两个月才开始做的,因此动作非常不熟练。他还记得自己留宿发小家,吃了饭,自告奋勇去洗碗时把一捧餐具都给摔了的悲惨历史。
这是单以隽二十八年来最大的黑历史,此后每次进厨房,他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,绝不再打破任何东西。
将手中的盘子用水冲刷干净,放到右手边的架子上,单以隽拿起了水池中仅剩的一只碗。
忽然,他的腰被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