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一瞬,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袖子,虽然锦衣不易扯断,但所表含义不言而喻。这才继续道:“若能去找父亲和二哥聊一聊,兴许他们就不会反对。”
叶淮允笑了笑,“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金思白没想到如此轻松就得了首肯,激动地朝两人揖了一礼,“多谢叶兄。”
而不仅是金思白,就连褚廷筠也对叶淮允的爽快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褚廷筠挨近到叶淮允身边,低声问:“就这么答应他了?”
“自然答应了。”叶淮允指了指他尝着的茶点,“吃人的嘴软,总得用其它方式还一还。”
“那我不吃了。”褚廷筠立马把茶点放回瓷碟里,并拍掉手上糕点屑,他可不想干那种动嘴皮子的活。
叶淮允哭笑不得地拿掉他嘴角沾着的几点桃酥,举到褚廷筠眼前,“这是什么?”
见他难得吃瘪,叶淮允抿唇心情欢畅,良晌后,才正了颜色道:“其实是方才麟旭给我说,不论金思白提出什么要求,都尽量应允他。况且也唯有答应下来,我们才能以庆喜宴为缘由多留段时日。”
褚廷筠顿时不满,“他为什么只对你说?”
“……”叶淮允想了想后道:“我猜他一开始是要与你说的。”
但被那句让人无从接话的长针眼给堵了回去……
褚廷筠“哦”了一声,酸溜溜地道:“我发现你最近与那小子走得越发亲近。”
“阿嚏!”
江麟旭换好干净衣裳,刚走出房间就突然一口气连打了三四个喷嚏。
身旁小厮疑惑地看了看头顶挂着的大日头,挠头问道:“江公子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