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瑾给周云廷的是一幅颠茄晒/干/后的素描。
“是。”
周云廷接过画,看了一眼,便叠好放在了身上,再跟黎瑾告辞。
……
因着刚病发完没多久,魏蓉跟魏诗婉过来时,黎彦深的面色还是很难看,说起话来,更是有气无力的,“咳咳,祖母,请恕孙儿不能下地给您请安。”
“深儿你都病成这模样了,还说什么请安,快躺好了别着凉。”魏蓉心痛看着黎彦深道,“你们这下做下人的还愣住做什么?没看到深儿不舒服吗?”
“是是……”
被魏蓉这么一番呵斥,本就提心吊胆着侍候的下人,更加小心翼翼了,生怕魏蓉会一个不高兴,将他们都发买出去。
“废物。”
魏蓉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些下人的厌恶。
要不是怕新来的人会让黎彦深不习惯,魏蓉早就将这些不堪大用的下人,全都发买出去,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废口舌去呵斥。
黎彦深虚弱的笑道,“祖母,你别生气,我这不是好着吗。”
“行行,深儿你别起来,老身听你的。”
魏蓉到底舍不得对自己最喜欢的孙子生气,妥协了。
黎彦深再次说道,“对了祖母,这些天您的身子如何了?前段时间,我听说祖母偶然风寒,现在是不是都好了?”
一说起这事,魏蓉就想起在黎瑾那儿受的气,“嗯,是好多了,不过那杀千刀的回来了,差点没把老身气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