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今之计,只能将这一切都推到魔君身上,何况在他看来,若非那魔君蛊惑,仙尊又怎会行此违背仙道准则之事。
可不料,听他口中妖人二字,纪昭珩眼中犹如寒芒闪过,周身气压陡然沉了几分,冷声开口:“本尊豢养魔物也好,与阿浥交好也罢,皆是本尊的私事,与尔等何干?”
此话一出,周遭人下意识屏住呼吸,连空气都似凝固般,不敢有半分轻慢。
唯严恒一脸沉重开口:“您是仙尊,您所行所为皆为我等行事准则,怎会与我等无关?”
此话一出,擂台之下窃窃私语声骤然扩大了几分,有人附和,亦有人小声质问:“仙尊,您怎能与这魔头交好?”
更有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口:“都说魔修最善蛊惑人心,仙尊必然是一时不察,被这魔头蛊惑了!”
“是啊,踏月魔君作恶多端,杀了他!”
不知是何人带头喊了一嗓子,所有人像是被惊醒般,纷纷喊着不要放过魔君,要杀了他为近日被其灭门的宗门报仇。
仙门之中近日来便有传言,灵城白氏与沧澜阁等宗门是被踏月魔君派遣其手下所灭。
本来众人还是半信半疑,毕竟那位作恶多端的魔君不是早就已经坠崖而亡了。
可如今见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,对于传言,他们皆是信的。
一个个想起魔君所为,恨不得立刻斩杀他,好为仙门除害。
这些少年人们一个个嫉恶如仇,反观观景台上他们各自宗门的长者倒是旁观起来,一个个眼观鼻,口观心。
唯陆承颜眼露忧色,目光落在纪昭珩身上。
听着那些指责之言,苏厌浥抱着双臂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来:“本君所为?你们何人看见了?诸位莫不是有眼疾,只能耳闻不成?”
若不是纪昭珩尚在此,他都懒得同这群蠢货掰扯。
顾虑着纪昭珩的面子,他才收敛了几分性子,否则此刻在场的诸位恐怕谁也逃不过他那张从不饶人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