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斯年在酒店2m的大床上起来,在床边上对上了三个脑袋。
他瞬间就清醒了,被子往身上一卷,尖叫出来,“啊啊啊。”
一个穿着随意,脚上踩着人字拖,白色T恤有点褶皱,牛仔裤破破烂烂还开着孔,带着顶鸭舌帽,此时不羁的把手撑着下巴上,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,带着点好奇,像是打量什么稀奇动物似的。
另外一个戴着重工的大金链子,黑色墨镜稳稳焊在脸上,花花绿绿的颜色像是在海洋度假穿的衣服,活脱脱一个流氓地痞,翘着二郎腿稳稳坐在酒店沙发上面。
蔡斯年被吓得心脏要不行了,转头看向昨天把他带回来的女人。
换下身上的大红长裙,卸掉脸上的妆容,鹿清清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也是艳色逼人,一身简单的黑衣黑裤也让她穿得别有风味,腕上的红玉一闪而过。
连傲天懒懒洋洋笑出声:“少年,听说你会算命,给我算一卦。”
蔡斯年发誓,如果他有罪,请让法律来惩罚他,而不是一睁眼就看见三个人兴致勃勃看他和看猴一样。
他真的错了,在被子里面调整好表情,伸出头来,“几位,大早上找我算命?”
连傲天继续逗弄,“是啊,给我算算。”
蔡斯年经过昨天那一算早就累死了,至少三天才缓过来。
再说,和昨天那个女人混在一起的人命能有多好???
“算。”
鹿清清手上又重新掂了一块和昨天一模一样的令牌,强势又张扬。
蔡斯年:“两位姐姐,别玩我了吗?”
别玩我,我不好好玩。
后面的甜甜稳重坐在后面,看着两个女人联合欺负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充耳不闻。
鹿清清手一松,令牌砸到了地上,同时令牌上那道第八十代祖先留下的一道裂痕清晰可见,蔡斯年对这可太熟悉了。
“算,小意思。”
蔡斯年一掀被子,半跪在床上,看着连霸天的脸就开始掐算。
甜甜默默捡起地上的令牌,放在了他大妹子手上。
蔡斯年的手越来越快,脸色越来越白,突然嘴巴里流出一道鲜血,有一种脆弱残碎的感觉。
他随意抹了一下嘴角,看着三个无动于衷的冷血人。
他内心要爆炸了!!!
鹿清清在他眼前晃了晃令牌,示意他识时务。
蔡斯年立马像泄气了的气球,他活了十七年,从来没遇见过这样无赖的人。
“你……”
“双亲健在,亲缘淡薄,生来病弱,命带凶煞,所遇皆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