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霄的龙尾在床褥上慌乱地扫来扫去，鳞片蹭得布料沙沙响，他瞪着眼愣在原地：

“刻律德菈怎么就这么走了？她居然……就看着不管？”

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，连挣扎的力气都弱了几分。

海瑟音也愣了半晌，直到门彻底关严，才缓过神来，脸颊的潮红还没褪去，声音带着点试探的软意：

“凯撒也没说什么……那……我们是不是不用停下来了？”

说着，她扣着玄霄手腕的力道又轻了些，眼底却悄悄亮起了期待的光。

玄霄盯着海瑟音眸中闪烁的期待光芒，还没反应过来，就感觉对方扣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松了些，指尖却顺着小臂轻轻滑了下来。

他刚要开口，就见海瑟音俯身靠近，温热的呼吸扫过他颈间——下一秒，她的指尖竟轻轻碰了碰他还没收回去的龙尾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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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瑟音，住手！”

玄霄浑身一僵，龙尾猛地绷紧，连声音都变了调:

“别碰那里！很敏感的——不要啊！”

他想往后缩，却被海瑟音牢牢困着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，连龙角都因为羞恼而泛得更红。

玄霄被海瑟音困在身下，龙尾还在不受控地轻颤，脑子里满是混乱：

明明一开始是他先失控压上去的，怎么转眼间就被反制了？

他看着海瑟音眼底藏不住的笑意，又低头瞥了眼自己还没收回去的龙角，只觉得又羞又恼：

“明明该是我....”

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，只能懊恼地别过脸——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掉链子，反倒让她占了上风，自己成了被动的那一个？

海瑟音微微俯身，气息又近了一分，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玄霄泛红的耳尖，带着她身上惯有的蜜酿甜香。

玄霄的瞳孔骤然一缩，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，连挣扎的动作都僵住了。

他能清晰地看到海瑟音眼底映着的自己，看到她唇角那抹温柔又带着点狡黠的笑，心脏跳得像要撞开胸膛，连龙尾都下意识地蜷了蜷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
海瑟音的气息愈发贴近，指尖轻轻滑过玄霄发烫的龙角，声音褪去了方才的狡黠，多了几分沉静的认真，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脆弱：

“别躲了，玄霄。”

她稍稍松开扣着他手腕的力道，却没有起身，反而缓缓抬手，指尖悬在他颈侧半寸，没有落下，眼底映着他慌乱的模样，像映着一簇摇曳的光：

“我曾以为，只有追着凯撒的光亮才能不陷进黑暗里。可方才看着你，倒觉得，这样真实的慌乱，也能让人踏实。”

见玄霄只是僵着没说话，她唇角轻轻弯了弯，指尖终于轻轻落下，不是触碰，只是虚虚覆在他跳动的脉搏上，声音轻得像潮水漫过沙岸：

“你不用急着的。于我而言，能这样靠着一点暖意，不被空茫卷走，就够了。”

说罢，她缓缓收回手，却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态，只是目光柔和了许多，再没了方才的强势。

玄霄眼中瞬间亮起一丝希望，连紧绷的身体都松了些，声音带着点急切的确认：

“意思是……我们可以不用干那种事了吗？”

海瑟音看着他眼底的光，唇角勾起抹狡黠的笑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泛红的龙角：

“我可没有说。”

话音刚落，她稍稍起身，却又趁着玄霄愣神的间隙，伸手轻轻捏住了他垂在身侧的龙尾尖，看着他瞬间僵住的模样，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:

“只是说，不用急着‘进攻’——但没说，不能慢慢来啊。”

玄霄被龙尾尖传来的触感激得浑身一颤，连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，挣扎着想去抽回尾巴，却被海瑟音轻轻攥住了尾尖的鳞片。他又急又窘，声音都带着气音：

“啊！你这条.....涩鱼……怎么还揪着不放！”

龙尾因紧张微微绷紧，鳞片泛着细碎的红光，他偏过头不敢看海瑟音的眼睛，却能清晰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透过鳞片传过来，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滚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