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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动物?” 林青羽下意识追问。
“就是那种,自己偷偷藏了宝贝,就总觉得全世界都要来抢的……嗯,护食的狗子?” 季无忧一脸“无辜”地说道。
“你!” 林青羽气得脸色涨红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“噗——” 楚清歌一个没忍住,笑出了声,随即又赶紧绷住脸,但眼角眉梢的笑意却藏不住。她感激地看了季无忧一眼,虽然这家伙神神叨叨的,但这番话,无疑是在某种程度上,替沈墨缓和了局面,至少……留下了一丝辩解的余地?或者说,是引起了旁人更深层次的思考,而非简单地被“魔气”二字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阿甲一边刨土一边闷声附和:“就是!坏女人!凶巴巴!”
赤羽也在空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啼鸣,虽然没说话,但那眼神分明写着“赞同”。
沈墨的目光在季无忧那张看似玩世不恭的脸上停留了片刻,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,随即又恢复了沉寂。他没有再说话,只是默默调整着呼吸,尝试着更快地恢复对自身力量的控制。
季无忧则收敛了玩笑的神色,再次看向沈墨时,那复杂的目光中,了然之色似乎又多了一分。他仿佛在透过沈墨,看到了某些更深层次的、关乎命运与选择的影子。这玄天宗的水,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啊。而这看似冷冰冰的沈墨,其身上的秘密和背负的东西,恐怕也远非一个“魔门少主”那么简单。
崩塌在继续,逃亡也在继续。但在这混乱的行程中,因季无忧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和那复杂的目光,某些微妙的东西,正在悄然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