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花白的大娘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几眼,忽然会意:“大娘知道,大娘年轻的时候,也面薄!”
霍长婴:“……”
无奈笑笑霍长婴向前走,身后跟着一言不发,眸光隐含期待的……禁军统领萧铎。
霍长婴拿起方才买的红线,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是什么,片刻编好一结扣,顺手扔向萧铎,叹惋道:“唉,没编好送你了。”
萧铎接过一看,面色有些古怪,只见那绳结歪七扭八确然不像样子,但他只默了片刻便利落地将绳结挂在了干将剑柄之上。
霍长婴看了眼干将古朴精致的剑柄之上晃荡的绳结,眼角抽了下,心里却松口气。
他不是不想编个好看的,只是这小娘子做的活计实在不上手得很,好再萧铎识货,没有将这结了符咒的绳结丢掉。
赞赏地瞥了眼萧铎,“收了我的礼,便不能摘下,不然……”说着霍长婴高深莫测地哼了声便大步向前走去,想着如今扮作女子,只得不尴不尬地缩了步子。
萧铎看着长婴扭捏别扭的背影,面上虽无甚表情,轮廓硬朗的眉眼间却神采异常,他小心握了握绳结,大步跟上。
“替换舍利的是何物?”
“唔,这个啊不可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唉,你走慢点!”
夕阳的余晖拉长了影子,永安城主街上,一前一后的身影渐渐融入喧嚣市井中。
而不远处的坊巷小宅中一人正承受着上头人的滔天怒火。
砰
缠着黄符的木盒子被人大力扔到地上,几近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