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宗刑堂大殿内,晨曦的第一缕阳光如轻纱般透过窗户,洒在地面上,给整个大殿带来了一丝柔和的光辉。
晨钟的余音还在殿内回荡,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庄严肃穆。
各峰长老们早已齐聚一堂,他们或正襟危坐,或交头接耳,或闭目养神,等待着一场重要的审判。
刑堂首座韩天刑高坐在主位上,他的面容如同雕刻一般,严肃而冷峻,眼神犀利如鹰,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他的存在让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之中。
戒律堂的陆九渊则笔直地立于左侧,他的身体如同山岳一般稳定,一脸寒霜,紧盯着殿中央的张逸群,似乎对他充满了敌意。
而陈峰主和李长老则站在右侧,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,显然对这场审判也十分关注。
大殿中央,张逸群和赵铭相对而立,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尺,但气氛却异常凝重,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。
张逸群的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,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却又发不出声音。
而赵铭则面沉似水,他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,死死地盯着张逸群,没有丝毫的怜悯。
韩天刑面沉似水,他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,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:“张逸群。”
张逸群听到韩天刑叫自己的名字,心中一紧,但他还是迅速调整好心态,拱手行了一个标准的礼,不卑不亢地回应道:“弟子在。”
韩天刑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紧紧地盯着张逸群,继续说道:“戒律堂指控你擅闯寒潭禁地,破坏灵脉封印,你可认罪?”
张逸群的眉头微微皱起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的意味:“弟子奉陈师叔之命查探灵气异动,何来擅闯之说?”
陆九渊在一旁见状,顿时怒不可遏,他猛地一挥袖袍,发出“呼呼”的风声,似乎对张逸群的解释非常不满,怒喝道:“狡辩!”
张逸群面对陆九渊的呵斥,并没有丝毫退缩,他挺直了身子,毫不示弱地抬起头。
此时直视着陆九渊的眼睛,说道:“哦?那敢问陆长老,为何赵师兄会先我一步出现在潭底?”
赵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,仿佛张逸群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。
他高声说道:“我可是奉戒律堂之命前来巡查的,没想到却正巧撞见了你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!”
张逸群闻言,面色不变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