倔驴。
她是心疼他的,接过他手里已经淋湿的袋子,拉着他的手上车。
欣欣一看这个,自觉地打伞上了另一辆埃尔法。
坐到温暖的车里,云倾清让司机把热风开大一些,低头打开他在雨里也抱着不松开的文件袋,笑了。
这哪是什么投资协议,分明装着干毛巾和姜茶!
沉默一息,她拿出袋子里的干毛巾,给他擦着滴答落水的头发,“把衬衣脱了,都湿成这样了。”
男人听话的很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果断利落的脱掉湿衣服。
眼睛又是直直的盯着她,像是等候她下一个吩咐。
云倾清给他擦着上身,深深的叹口气,这才倾过身抱住他,很心疼他这个样子,“你干嘛,对我用上苦肉计了?”
“姐姐生我气这么多天,我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让你原谅我。”
瞧瞧,他这话一说出口,她就算有气也烟消云散了。
“那你对自己还挺好,自备干毛巾和姜茶。”
“万一我淋雨晕倒了,就不能让姐姐打骂消气了,我身体不能倒下。”
云倾清笑了,简直被他这个脑回路无可奈何。
这都是什么歪理啊。
“你在这里淋雨多久了?”
“十点到的。”
十点...老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