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笑在一旁抠脚,等着他们自愿。
这种时候越客气越吃亏,公羊月向来秉承“该出手即出手”的原则,于是伸手一点:“我跟晁晨一间。”
晁晨悚然一惊,拼命向崔叹凤“求救”。
鉴于公羊月的“恐吓”,崔叹凤笑着,无奈摇头。
几人目光来来回回,当下就数妍娘最是迷惑不解,不知他们为何角力,再看柴笑那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,因而有些置气,忙过去推了一把。她家男人是个什么德行她还算清楚,再看那几个公子,都是风姿翩然,只当是不肯同居。
柴笑紧闭双目,还想假装瞌睡,垂死挣扎一番,奈何妍娘没上当,又推了一把,叫他放话,人这才趿着鞋,单脚蹦跳过去,往崔叹凤肩上一捞:“洞庭的神医是吧,好说,你睡榻,我粗人一个,地上随便躺躺,嘿嘿,不求别的,来两副安胎药。”
崔叹凤趁势溜走:“给你保到足月生产!”
公羊月目送两人远处,诡计得逞,喜不自胜,脸上不经意浮着笑,伸手在晁晨肩上拍了拍:“晚上见。”
说完,他哼着小调,起身离开。
晁晨跪坐在食案前,唉声叹气,双鲤安慰他:“老月又不是洪水猛兽,想想你刚来那会,他都没对你怎样,眼下亦不会如何?噢!怎么着,难不成你得罪他了?我就说,离开云中后,你们俩就古里古怪的……”
“比得罪更可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