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什么可烦恼的呢?这对于你们这些平凡人来说或许是件天大的事情,但对我而言,简直就是小菜一碟!到时候,你们只需将他们的生辰八字交给我,我只需随手画上一道符咒,他们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受到影响。”孙学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,那笑容中透露出丝丝邪恶的气息。
“可是,我二弟为什么不需要生辰八字呢?”我疑惑地问道。
孙学略微迟疑了一下,然后解释道:“你二弟手上戴着一副手串,看那质地和工艺,应该是在佛店里请的,而且已经开过光。我所写的符咒对他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。我之前也试过了,确实无济于事。”
正当我们在二楼闲聊的时候,突然间,房门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推开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紧接着,一个面部轮廓清晰、棱角分明的青年人如疾风般冲进屋内。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,一进屋便高声呼喊:“爸爸,您在哪里?您还好吗?”那青年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透露出他对乔老的极度担忧。
一看见我们正在与其父亲闲谈,青年人像是被惊到了一般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父亲面前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双手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,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:“爸,你可吓死我了,你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,满脸都是担忧之色。
青年人的目光落在乔老身上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和焦虑。乔老见状,微笑着安慰道:“学信啊,别担心,爸爸身体没啥大问题,就是有点小感冒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你看,屋里还有客人呢,怎么这么冒失,也不先打个招呼。”乔老一边说着,一边向儿子介绍起我们来。
“这位是你吴叔叔,是爸爸的好朋友,这位是你刘哥,也是爸爸的朋友,这位小兄弟,你叫他曲老弟就行。”乔老依次指着我们,向儿子介绍道。
青年人听了父亲的话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他赶忙站起身来,满脸歉意地对我们说道:“吴叔好,刘哥好,曲老弟好,真是不好意思,我刚才太着急了,有些失礼了,请大家不要见怪。”他的态度诚恳,语气真挚,让人不禁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。
“没事儿,没事儿,你父亲身体好得很。”乔学信连忙安慰着,然后被管家叫到一旁,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其说了一遍。
乔学信越听越震惊,他瞪大了双眼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满脸痛苦地说道:“我真没想到大哥能做出这种事,还有妈……”话未说完,他突然双膝跪地,对着父亲磕头,“爸爸,他怎么也是我亲妈啊,看在我的面子上,还有您和她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,就饶了她这一次吧,放她一马,还有哥哥。”乔学信言辞恳切,表达了自己希望父亲能够原谅家人的想法。
乔老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,心中一阵酸楚,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儿啊,我也想原谅他们,可是你知道吗?他们竟然想要对你斩尽杀绝啊!你的身边人都已经被他们收买了,如果不是你回来得及时,恐怕你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。”乔老的声音有些颤抖,显然他对家人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痛心。
与此同时,正在路上的乔学成突然接到了乔学信保镖的电话,电话那头的保镖焦急地告诉他:“乔先生,不好了,乔学信失踪了”,计划没有完成,乔学成听后破口大骂,叫他们马上寻找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就在此时,乔学信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,他凝视着父亲孙学,迟疑地开口道:“爸,您说他会不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呢?会不会对我们有所提防呢?毕竟,那老东西把我们叫回来,说不定是设好了一个陷阱,就等着我们往里跳呢。”乔学信的眉头紧紧皱起,满脸狐疑。
然而,孙学却显得异常自信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,反驳道:“怎么可能?绝对不可能!我的法术可是万无一失的,绝不会有任何破绽。而且,按照我推算的时间,也应该差不多了。只是你弟弟到现在还没有现身,如果他再不回来,那我们就干脆把遗嘱改动一下,让他一无所有,直接净身出户!”孙学的语气坚定,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把握。
乔学成在一旁默默听着,他思索片刻后,终于点头表示赞同:“嗯,爸,就照您说的办吧。”乔学成的声音虽然低沉,但却透露出一种决然。
当三人踏入乔家大院时,身后的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紧紧关闭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。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三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,但他们只是匆匆一瞥,并没有过多思考,便继续迈步走进屋内。
然而,当他们进入一楼大厅时,孙学不禁皱起了眉头。他感觉到门口似乎有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,这种异常引起了他的警觉。他迅速转身,目光如炬地落在门上,只见一张黄色的符纸不知何时悄然贴在了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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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学虽然对道术有所涉猎,但也仅仅是一些基础知识而已。对于这张符纸,他实在是看不懂其中的奥秘,心中虽有些疑惑,但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,只当是乔家大院的一种寻常装饰。
带着些许的疑虑,三人继续昂首阔步地走上二楼。然而,当他们踏入二楼的瞬间,却惊愕地发现乔老正和我们一起坐在那里,似乎早已等候多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