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有人怒道:“你二哥、五哥家人来了一样不让进门。”
瞿元珪应道:“寒舍简陋配不上二哥、五哥家人,让你们进去是羞辱,内子一番好心。”
有人笑道:“三奶奶每次来都带着大包小包,三奶奶不嫌弃六房穷。”
又有人看热闹:“小二房、五房搬家的时候那么多东西,莫非还想来小六房抢?小六房这点东西是太夫人和侯爷赏的,还有御赐的。”
萧尚尚怒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!”
看热闹的人大笑道:“五爷什么时候认过六爷这个兄弟?所以五房的东西分给六房……”
萧尚尚喊道:“我已经没什么值钱东西了!”
有人起哄:“被五爷拿去赌了!所以又盯上兄弟这儿了!真是好兄弟!”
不管看热闹的,严州的老头走到瞿元珪跟前伸手拉他:“孩子……”
瞿元珪躲的老远,一边骂道:“哪来的老东西乱攀亲戚?”
严州来了一群人,有一个小厮一个老奴一个四十来岁的主子,还有丫鬟媳妇。
四十来岁的男子拦住瞿元珪,怒道:“六爷是不想认我们了?要不是我大伯,能有你现在?”
瞿元珪使劲给他一拳!
男子被打的鼻血狂喷。
瞿元珪再使劲给他一脚。
严州的小厮、老头赶紧冲上前拦瞿元珪。
瞿元珪灵活的闪了。
小厮、老头和四十来岁的男子滚在一块,黑夜里纠缠着。
边上的姑娘弱弱的喊一声:“表哥……”
瞿元珪进了门,和来福说道:“把门关好,别让不干净的东西进来。”
丫鬟大怒道:“我们姑娘清清白白!是二老爷下的令!”
瞿元珪回头说道:“那你去服侍二老爷,一回生二回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