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你管!”
陆言卿根本不看他,半个身子已经探出车帘外,声音被风扯得破碎,“我自己的选择我自己认,就算是和他死在一块儿,我也心甘情愿!”
她作势就要往下跳,动作又快又决绝。
“陆言卿!”
林胥猛地从座上弹起,狠狠攥住陆言卿掀帘子的那只手腕,将她甩回车厢,
“呃!”后腰磕着桌角,陆言卿痛哼一声,
她想爬起来,但林胥的膝盖已经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侧,身体像山一样笼罩下来,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,
他攥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松,将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,
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,总是温雅如玉的脸,此刻彻底扭曲,
温润的面具碎得干干净净,暴怒、嫉妒和被深深刺伤的疯狂,
“回去?”
林胥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,“回去看那个阉人怎么咽气吗?!”
他低下头,脸离陆言卿极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,
“卿卿.......卿卿呐!”
林胥轻声唤着陆言卿的名字,嗓音难掩痛楚,“为了一个太监!一个残缺不全,马上就要死的阉人!你连命都不要了!”
他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,陆言卿疼得蹙紧了眉,
“他到底有什么好?”
贺锦书有什么好,陆言卿还真说不出来,
他小心眼,又记仇,矛盾又傲娇,可她就是不可自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