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每每进去的时候,看到席容烟躲避的姿态,还是将所有的情绪暴露无遗。
高义奇怪皇上怎么今日在这儿徘徊,正想要上前询问,又见皇上了步辇,又让他去请王太医去明德殿。
王太医匆匆去明德殿时,只见到皇上负手背对着他站在窗前,夕阳沉暗的光线从外面照进来,伴随着摇晃的烛火,将那身形衬得更加高大尊贵。
忽明忽暗里,那手指上的玉扳指与松绿石戒发出寒光,更显露出帝王无声的压迫。
王太医小心翼翼地站在皇上五步远的位置低声开口:“皇上。”
魏祁抿了抿唇,转身看了眼躬身站着王太医,又淡声道:“上回让你开的那药,若是朕还要加一些药性,对身子可有害?”
王太医愣了愣,随即又连忙道:“那药的药性有些猛,且药性不好控制,虽说对身子没大影响,但是若是不克制分量,恐怕最后的记性会越来越差,更可能记不得从前的事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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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连从前的亲近的亲人都会想不起来。”
魏祁沉眉。
指尖动了动,他并没有想要这么对席容烟。
他在屋子里无声地渡步,高大的身形掠过王太医面前,龙涎香的味道却让王太医额上落了一层冷汗。
他胆战心惊地立着,又忽地看到面前落下一团黑影,目光所及是一双绣着龙纹的黑靴,是皇上停在了他的面前。
他愈发恭敬地低下头,开始紧张。
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:“回去。”
王太医如释重负,赶紧告退下去。
魏祁在屋内站了许久,又见了今日随行的宫女。
那宫女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宸妃娘娘这些日子一直好好的,今日在凉亭里还与宝珠说笑,看起来心情极好。”
“宸妃娘娘好似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