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卿书点头:“你知道我爷爷当年资助晓中的事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到今天为止,我爸还在向晓中资助。”梁卿书说,“但是晓中发展到今天,早就不再是需要资助的立场了,所以他们不认我们家这个金主了。”
余深在“边疆”设起了一道厚厚的防线,等着梁卿书的下文。
“我爸对我这次中弹的事大发雷霆,大概等我毕业后,我们家就不会再向晓中资助了,但学生会是个例外。”梁卿书顿了下道,“因为我的原因,现在还有很多像是苏家琪这样的小辈在晓中上学,他们也都在学生会就职。所以就算撤了对晓中的资助,但是对于学生会是不能撤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把对晓中的资助转化成对学生会的——这样还是算对晓中进行资助,两边就不会因为突然撤资闹得太难看,同时还能保证学生会的权益不变。
“所以社联想针对学生会是没用的。”梁卿书伸手把余深的棋子拍下了棋盘,“但是这样一来,我唯一担心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。”
“而这个问题,跟你也有一定的关系。”
余深:“什么关系?”
“你在旧校区呆了这么久,你觉得……”梁卿书在棋盘上一往直前,“旧校区还能坚持多久?”
不只是因为棋势太险峻,还是想到了旧校区的现状,余深微微沉默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