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挥手示意让她退下,饶有兴致地看着涂山璟。玩味地笑问:“这位公子,还需要问吗?还是说,你想我把你的情况也说一下?”
“璟哥哥,你别信他,说不定他们是他请来的托呢!你这么厉害,看看我有什么问题?”
姜婉儿趾高气昂走上前,从小夭坐着的角度,只能看见那两个硕大的鼻孔,小夭嫌弃地用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,淡淡地吐出一个字
“骚病!”
“你!”
“璟哥哥,你看看他,他就是个骗子!”
姜婉儿抓着涂山璟的手臂不停摇晃,嗲声嗲气地撒娇,神色不满地怒瞪着小夭。
涂山璟却不怒,神色倒是缓和几分,饶有兴致地问:“怎么说?”
姜婉儿简直不敢置信,涂山璟居然相信那老头的话!
小夭摆摆手,扭头不愿看姜婉儿一眼。嫌弃的表情明显
“算了,一个姑娘家,说了多没面子,到时嫁不出去,怪我怎么办。”
姜婉儿冷哼一声,身体贴得涂山璟更紧了,她骄傲又得意
“你说谁嫁不出去呢!我是璟哥哥的未婚妻,是涂山老太太亲自定下的,我看你就是嫉妒!”
小夭和相柳同时眉毛一挑,唇角勾起邪谑的笑容,似都在说:死老太婆的眼光越来越差劲了,没人愿意嫁给涂山璟了吗?选了这么个货色!
“她是不是有病?我一老头,嫉妒你什么?我家孙子可比他好看多,再说了,老人家我,从不说谎。”
小夭对着涂山璟,鄙夷地反问,又睨了姜婉儿一眼,无语至极
相柳:不是说徒弟吗,他什么时候成孙子了!!
小夭咯叽窝被相柳不满地挠了一下,痒得她差点笑出声。两人小动作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,只觉爷孙俩感情真好
姜婉儿脸色难看,扫了一眼周围看戏的表情。拉着涂山璟欲走,她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清楚,若再说下去,丢脸的只有她自己。自她穿过来,就发现这具身体有狐臭,一股骚味,她只能每日给自己抹上掩盖气味的香露。
涂山璟不着痕迹地抽出姜婉儿缠上来的手臂,对小夭的话信了几分。他态度恭敬几分,拱手行礼,礼貌邀请:
“此处不太方便,不知老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“借到哪里?”
“老先生是贵人,自然得用最高礼仪,请先生到府中一叙。”
小夭的表情很是为难,转身瞧了一眼相柳,见他点头,这才点头同意
“请吧!公子请带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