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希文一句话哽在喉咙,讪讪地笑了笑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
俞浦深手下用力,只见那长剑刺穿铠甲,却没有伤到士兵分毫。
就在这时,一股尿骚味传了出来。
那士兵直接被吓尿了。
“就你这胆量,不配穿这身铠甲。”长剑抽出,踢出一脚,直接将那士兵踢出十几米远。
“扒了他的服制,赶出军营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赵希文擦了擦头上的汗:“下官这就去办。”
俞浦深飞身上马,就要进城。
“世子。”赵希文有些为难地看着他:“吏部今儿早才张贴的告示,下官实在是···”
就在这时,一枚玉佩出现在他眼前,只见秦染拿着汝阳王的玉佩,淡淡的说:“不知,这个可否能让我进城?”
汝阳王的玉佩!
赵希文心下一惊,赶忙恭声说道:“可以可以,您、您刚刚怎么不拿出来?”
秦染笑了笑:“刚刚,忘了。”
俞浦深闻言,不禁笑出了声,她这哪是忘了?分明就是想要借刀杀人,想到这里,他瞬间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自己不就是她手中的那把刀吗?
赵希文唇角微微抽搐,猜到了秦染的意图,他也只能恭恭敬敬地看着她进城。
“大人,他···”一个士兵走上前,指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说道:“他要如何处置?”
“你没听晋王世子怎么说?拨了他的服制,打上三十棍,赶出京城!”
啧,他本就受了伤,若再打上三十棍,怕是还没等打完就已经没气儿了。
“惹了不该惹的人,就是这个下场。”赵希文看着他们说道:“罩子都给本官放亮点,什么人能得罪,什么人得罪不起,你们若是心中没数,他就是你们日后的归宿,懂吗?”
“是!”
八皇子和晋王世子带进来的人都敢拦,他就活该被打死。
赵希文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目光落在秦染的身上,眼睛微眯,此人究竟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