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地主就问了,
“县长,八路军太行纵队的那个上官政委,居然还组织人下乡蛊惑人心。
那些泥腿子都贱的很,我看用不了几天的功夫,就会坏大事啊!”
“是啊,是啊,那些泥腿子虽然嘴上不说,可这几天找我们借东西的人,肉眼可见的少了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,据说八路那边还招人去做工呢,害得我的田地都荒废了一些,
这土八路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,还当起了地主?”
这些狗东西七嘴八舌议论纷纷,对于八路军损害了他们利益,表示非常的不满。
白泽义冷声说道,
“那还不好办!
靠近国民政府的地,但凡这些土八路敢进来,就派人把他们轰出去,实在不行就叫晋绥军中央军帮忙,
你们别看现在国共合作,双方可是血海深仇,彼此手上沾了多少血?
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更何况这种表兄弟都算不上?”
“反正租子减不了一点,地主家也没有余粮,
别跟我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就算是在他们的地盘,他们不是喜欢名声吗?
去造谣,去生事,去惹是生非,想办法败回他们的名声。
就告诉老百姓,这八路买东西不给钱,强抢民女,打砸抢烧。
我就不相信了,这天底下还有不偷腥的猫。”
这白县长表情愈发狠毒,
“你别管这个军那个军,哪有不贪的军队啊!
我已经安排人去做小动作了,就等好消息了。”
为了对抗八路军的降租减息政策,这些土豪劣绅打算无所不用其极。
就在这时,一个手下匆匆忙忙跑进来,附在白泽义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白泽义脸色骤变,猛地一拍桌子,“慌什么!慢慢说!”
手下定了定神,“县长,八路军那边好像察觉到了咱们的动作,他们组织了宣传队,挨家挨户给百姓讲政策,
还帮着大家干活,现在百姓都信他们,不信咱们的谣言了。
而且还有些百姓开始自发抵制咱们的租子。”
地主们一听,顿时乱了阵脚。
“县长,这可怎么办?”
“是啊,再这样下去,咱们的租子都收不上来了。”
白泽义阴沉着脸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,
“哼,看来得动点真格的了。派人去破坏他们的宣传队,制造混乱,把水搅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