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中衣系带怎么都系不好,她感受到叶伟在身后盯着她,指尖越发慌乱,直到一片温热贴上后背。
他不知何时已替她系好带子。
感受到她身子发抖,他指腹擦过她后颈的碎发:“急什么?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害羞。”
王心巧缩下脖子,脸蛋更红。
铜镜里,她看见自己手臂上的红疙瘩已经消退大半,原本红肿的皮肤只剩下淡淡的粉痕。
她掀起中衣下摆,小腹上的红疙瘩也蔫了下去,唯有胸侧还剩几颗,像落在雪上的梅花。
“你这药……”她指尖抚过皮肤,“比城里大夫开的药膏灵验十倍。”
叶伟将空木桶提到灶屋,回来时手里多了块蜜糕,这是姜知意不知何时塞他衣兜里的:“毒有千样,药有万种,只要对上了症,自然药到病除。”
他掰下一块塞进她嘴里,甜腻的滋味混着草药香在舌尖散开。
叶伟说:“明日再擦一次,保管你这病不再发作。”
王心巧咬着蜜糕点头,却在抬头时撞进他眼底的星河。
他的眼睛在烛火下泛着琥珀色,眼角笑纹里藏着细碎的光,让她想起他刚刚抱着亲吻自己时,自己胸膛里擂鼓般的心跳声。
“真的能断根?”她忙转移注意力,轻声说,“我寻了好几年大夫,都说这是胎里带的湿气……”
“我说能就能。”叶伟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,指尖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,嗓音低哑:“娘子,今夜为夫便在此守着你。”
他托住她下巴轻吻,舌尖尝到她唇间残留的蜜糕甜意。
王心巧浑身一颤,反手勾住他脖颈回吻,却在呼吸紊乱时轻轻推他肩膀,耳尖红得几乎滴血:“先生,我身上还带着伤……待病愈后……”
“哪里伤了?”叶伟作势要搂她腰肢,却被她双手按在胸前。
王心巧仰头看他,眸中波光流转:“我心已属君,又怎会推辞?只是想等抓痕褪尽,以最洁净的模样……献上……”
她忽然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记,“到时定不负君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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