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还好,都说起来这个游戏了,朝晕总是心痒痒的,很想玩。最后她决定自己用小水晶做一个花花头套,别人不理解又和她没关系,她开心就好。
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朝晕都在尽心尽力地做自己的花花头套,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,她把沉甸甸的头套往头上一戴,站在镜子面前摇头晃脑,左摇右晃。
她眨眨眼,问流苏:“我好看吗?”
流苏点头:“好看!”
朝晕:“你知道我头上的是什么吗?”
流苏:“黄水晶。”
朝晕气鼓鼓:“才不是!”
流苏:?
不是水晶是啥?
朝晕又把同样的问题抛给寒梦。
朝晕:“我好看吗?”
寒梦:“好看!”
朝晕:“你知道我头上的是什么吗?”
寒梦吸取了流苏的教训,不说颜色:“水晶。”
朝晕气鼓鼓:“才不是!”
寒梦:?
朝晕深沉地叹了口气,顶着自己的花花头套拉开门,准备去外面逛一圈,结果刚开门就被外面的人吸引了视线。
漆冗抱臂,懒散地倚着墙面,长腿微曲。他无聊时表情总是淡淡的,轻瘪着眉,看着心情不爽的样子,一看就不好招惹。
然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