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挑了挑眉,一个巧劲儿将文颐压住,不疼却难以动弹。
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贺子锋问。
文颐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难堪,委屈的直掉眼泪。
半管药让她恢复了些许意识,却更难受。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,文颐有些丧气,这些年的坚持真的值得吗?难道想要赚点干干净净的钱就这么难吗?
“别哭。”贺子锋看到女孩儿的泪就心疼的不行。
“我会对你好的,相信我好不好。”贺子锋心疼的吮*吸着女孩儿的眼泪。
男人的亲近犹如火上浇油,刚刚清醒的意识迅速被侵蚀殆尽。@本能迅速占据上风,感觉到文颐的回应,贺子锋也不再压抑自己的yu望。
“乖宝,叫我名字。”贺子锋难耐的哄骗失去意识的小女人。
“呜呜呜···”文颐难受的胡乱的摇头。
“乖宝,叫我宴贞。”贺子锋轻啄女人的zui角,哄道。这是母亲给他取的名字,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叫他,包括他的父亲。
“宴贞···”女人软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。这一刻他觉得就算是shen下的小女人要他的命他都会双手奉上。
一夜荒唐,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文颐躺在床上呆愣的望着天花板,一场应酬,一顿酒席,一个陌生的男人,将她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一个nv人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,文颐闭上眼睛,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昨晚那个为她解围却又跟她发生**关系的男人。
贺子锋坐在床边,看着装睡的小女人无声的笑了,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,还好没有发烧。
“乖宝,起来了,吃点东西再睡。”贺子锋轻摇着装睡的人。
“嗯···”女人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。
他叫她‘乖宝’,文颐将脸埋在枕头里,怕男人发现她的异样。这样带着宠溺的称呼,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。
她的父亲嗜赌成性,她的母亲恣意风流,她像杂草般长大。为了偿还父亲欠下的高额赌债她进了娱乐圈,这个圈子来钱快,但同样的最底层的黑暗也逼得她喘不过气来。如果不是碰到华姐,她早已经被踩进泥潭,‘宝’?她从来都不是。
女人极力克制着动作,不想让人发现她的脆弱,但是贺子锋仍发现了被子下她微微颤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