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萧普达惨了,他坠入了枪炮的陷阱。
云州城上,残寒未消,来自蒙古高原的烈烈风中,邢泽对好角度,一炮轰出,当即命中!
在大纛倾倒的吱呀声中,萧普达放下了贵族的矜持,亲自表演天女散花,占地面积瞬间扩大了数十倍。
遍地都是,簸箕都搓不起来,就挺惨。
首炮即信号,云州城上百炮齐鸣,开花弹肆意收割着辽军。
一个时辰前的袍泽兄弟以血肉的方式糊在了幸免的辽军脸上,过于亲密,令人不适,辽军连城墙都没摸着就溃散而逃。
早就整军待发的齐十三、韩敢,在云州城门大开的瞬间,率领等候多时的骑兵开始了追击歼灭。
应州方向,首次挑大梁的狄青也没有辜负邢泽的厚望。
蔚州没有遭受过太行军的毒打,选择向西穿山这条最近的行军路线,殊不知,这片大山就是太行军的后花园。
狄青于乱岭关设伏,近乎全歼蔚州军,蔚州节度死于当场。
狄青分出一部分人换上蔚州军的衣服,佯装败兵,沿蔚州军来时路而去。
“败兵”赚开城门,尾随的狄青率领大军趁势杀入,蔚州破。
随后狄青按照作战计划领兵北上新州,恰齐十三、韩敢追击败军至此,三人汇合,围而不攻。
两日后,邢泽带着霹雳炮赶来,新州城在炮火中被破。
武州、儒州、妫州顺势而下。
武州的回归,继云州后,又关上了一扇辽国南下的通道,对华北平原五州形成半包围态势。
至此,太行军收复九州,雄据雁北,北抵大辽,南视幽都府。
太行军与辽国的大战,来的快,结束的也快。
把大宋君臣惊的倒吸凉气。
北边有邢泽顶着,辽国顾不上趁虚而入,给大宋应对党项夏过增添了勇气。
皇佑四年六月,宋使至夏,元昊避而不见,使出了拖字诀。
宋使屡屡催促,一直得不到回应,直到元昊率夏军劫掠归来才得以见。
然而该损失的损失了,所谓抗议谴责也没有什么卵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