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是你家姑娘调戏了侯爷,侯爷并没有趁人之危,侯爷不仅什么都没做,甚至还救了你家姑娘一把,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?
“紫鹃,你家侯爷我,在你眼里就是这般急色?”
“伤口都崩了,还不急……”紫鹃嘀咕了一句。
声音太小,饶是贾瑚耳力好也没听清,但近在咫尺的林黛玉却是听了个全乎,耳根子热的简直发烫。
“胡沁什么!”
林黛玉想狡辩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喝止紫鹃,把她往外推。
“回去再与你算账!”
把紫鹃推了出去,林黛玉又瞪贾瑚。
“紫鹃说些疯话,你也跟着发疯,什么……急不急,好不知羞!”
这训夫的架势,有当家夫人内味了。
“男欢女爱,人伦至理,何羞之有?”
“你还说!”
“好好好,不说了,不说了。”
贾瑚招招手,将林黛玉唤到床边坐下。
“你别责怪紫鹃,她和你父亲的担忧不无道理,说起来,还是我的不足,才劳他们如此费心。”
贾瑚顺势牵起林黛玉的手放在掌心。
“怪我生的早了些。”
林黛玉感受着手的温度,红的越发娇艳欲滴,羞意涌上心头,不由垂首。
“也怪我生的晚了些。”
“不晚。”
贾瑚柔声应答。
“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未老,虽不生同时,亦可与君好,不迟不早,不必天涯海角。”
“你我,刚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