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总管不必再言,我辈武人,只有死在马上的将军,没有活着坐轿的懦夫!”
他断然拒绝了坐轿的邀请,一扶三滑的爬上了马背。
夏守忠被感动的都落泪了!
瞧瞧!
什么叫忠君体国?
这就是忠君体国!
侯爷都病成这样了,一听皇上有难,丝毫犹豫都没有,死撑着也要爬起来为皇上尽忠为大夏效力。
亲卫营执旗开路,贾瑚全副武装骑在马上,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。
夏守忠一路上提心吊胆,生怕贾瑚撑不住掉下马来,好不容易捱过了长安门,夏守忠忙让人给贾瑚卸甲,却被贾瑚拒绝了。
“夏总管,民心要振,军心也要振,就这样去乾清宫,皇上若要怪罪,我一人担当。”
侯爷真的……老奴哭死!
夏守忠决定了,以后再也不吃忠勇侯的醋了,侯爷受宠那是应得的!
当贾瑚批甲戴胄,全副武装的踏进乾清宫时,直接惊爆一地眼球!
景德帝没什么反应,但参与议事的却没有一个好脸色,更有甚者当即指着贾瑚就开怼。
“大内重地,尔乱礼狂悖,冒犯龙威,罪不容诛!”
“贾瑚,这般郑重其事,何为?”景德帝面无表情的问道。
“皇上恕罪。”
贾瑚闷闷的声音从面甲后传来,接着就见他抬手似要脱甲,只是不得要领,显得十分费力。
夏守忠向上投去询问的目光,景德帝摆摆手,夏守忠忙招呼人帮贾瑚卸甲。
待贾瑚露出真容,又惊掉许多下巴。
只见他,“面无血色”,“佝背偻腰”,“一动三咳”,病容异常憔悴,简直跟往日那个威武霸气、嚣张跋扈的忠勇侯判若两人!
承天门一脚踹人几丈远、杀的女真哭爹喊娘、朝会怼人怼到吐血晕厥的忠勇侯竟然病了,你敢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