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泽回到庆云殿后,吩咐其他人帮忙收拾一下自己要带出宫的一些东西后,他给淑妃打了声招呼,就径直出宫去了。
流晶河的花船上,李云泽和李弘成两人又在上面喝花酒。
李弘成一脸高兴道:“恭喜二殿下,陛下对二殿下可是真好,自古只有太子可以上朝听政,从未听说其他皇子也能上朝,现在陛下也让二殿下上朝听政,这足见陛下对您寄予厚望啊。
往后朝堂之上,殿下定能大展宏图,甚至更进一步。”
李承泽微微一笑,仰头将酒喝掉之后,神色却透着几分凝重:“弘成,可莫要被这表面的恩宠冲昏了头脑。父皇此举,绝非单纯的厚爱。
朝堂局势复杂,太子已立,却让我也入朝参政,这其中深意,你我都该明白。”
李弘成收住笑容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殿下所言极是,陛下心思深沉,这背后定有他的算计。不过,殿下既有此机会,倒也可借此积累人脉,壮大自身势力,毕竟时不我与。”
李承泽轻轻摇头:“谈何容易。朝堂之上,各方势力盘根错节,那些大臣们,又岂会轻易站队。稍有不慎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”
他目光望向流晶河的粼粼波光,继续说道:“况且,太子和长公主那边,必然不会坐视不理。他们定会想尽办法,给我使绊子。”
李弘成皱起眉头,语气中带着担忧:“那殿下,我们该如何应对?要不,我请父亲帮帮忙?”
“誉王叔?”李承泽听到自己堂弟的话后,微微皱眉。
庆帝与誉王虽说是兄弟,可这皇家兄弟情,在权力的旋涡中向来淡薄。
誉王这些年在朝堂上,看似闲散,实则暗中也在积蓄力量,其心思难以捉摸。
李承泽思索片刻,缓缓开口:“王叔那边,暂时先不要惊动。他在朝堂上的立场微妙,若贸然寻求他的帮助,反而会为他带来麻烦。”
李弘成也道:“好吧,父亲其实这些年一直在王府养花种草,对朝堂不怎么关心,估计也帮不上太大忙。”
李承泽安慰道:“放心,在大本堂我压太子,在朝堂也一样,只是换了一个环境罢了。”
“殿下,心态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