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擦肩而过,席晏能够很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味道,是一股很香,很清甜的味道,似乎这个男人整个人都被她沁透了,从里到外,都属于她。
像猎人标记了猎物一般的,独占领地意识。
厉景川被厉家的管家接走了,也回了自己的大平层。
根本没脸回家,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看到,他爸妈要疯了。
他也要疯了。
少年踉跄着倒在床上,疼的倒吸一口凉气,随后颤抖着手从外套里掏出了一个药剂瓶和药膏。
伤口的位置他难以言说,只得憋屈着自己涂,又有点够不到。
可没人能帮他。
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痛感,涂着涂着,他就又哭了出来。
讨厌死程雪意了。
讨厌。
……
席晏敲门的时候,雪意刚收拾好室内的一片狼藉。
她默了一瞬,随后穿着浴袍就打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