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没有别人了,墨玉想起刚刚严护士的神情,若有所思道:“这个严护士是什么人啊?你有没有觉得她对咱们有点不一样?”
谢临风沉吟片刻,他也不知道这个严护士是什么人,但她对自家人好像有种特别的尊敬,所以应该是爷爷那一辈的交情吧。
“没有见过她的家人,她在医院也很低调,所以我也不知她的情况。”
墨玉觉得肯定有什么渊源。
她走到门口关上门,然后回到病床前,把谢临云背过来的包拿起来。
先拿出一个茶缸子,然后从空间把热水瓶提出来。
“来,先喝点热水。”
墨玉给丈夫喂了点水,自己也喝了一些。
她从未想过,有一天丈夫会这样虚弱的躺在病床上,需要人照顾。
寒芒自眼里一闪而过,还有漏网之鱼没抓到,今晚再把蝴蝶放出去,看能不能找到。
没一会,谢临安找过来了,但谢临云没回来,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。
“二哥二嫂,我二哥的检查结果怎么样?”
墨玉给他倒了一杯水,“喝点水。”
然后才道:“没多大事。”
比起手,其他都不叫事,但手上的伤已成定局,好像已经没什么办法了。
谢临安坐在床尾,把茶缸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,看着手被包扎的动也不能动的二哥心里实在不是滋味。
二哥一向顺风顺水,想做什么几乎都成,他这一生经历的所有挫折都和小玉有关,所以,二嫂就是二哥的劫吧。
如果说自己心里对二嫂没有一点意见,那也是不可能的,因为二哥最重要的事业因为二嫂毁了。
可他也不敢显露分毫,究竟要如何面对二嫂,还是要看着二哥的脸色。
二哥自己都没有任何怨言,他又有什么资格呢?
“临安,你的伤口怎么样?需不需要住院?”谢临风关心道。
“不用住院,我也打了小针,医生又给我开了口服药。”谢临安把药从口袋里掏出来给二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