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则欹,中则正,满则覆。做人做事要有尺度,你瞧,如此有原则的你,为何要自己瞧不起自己呢。”
沈暮云拍拍西门弘雅的肩膀:“做生意没什么不好,咱们要得过且过,顺其自然。”
“哪里来的妇人,胡说八道什么!”
西门无严握着拳头,朝着沈暮云袭来。
沈暮云退后两步,单手拽住那拳头,又抬脚踢向对方的膝盖。
西门无严吃痛,再出手时,眼前的沈暮云已经拔了阿盘的剑,指向西门无严。
“你是谁,竟敢偷袭我!”
“原来是你在背后教唆我儿子欺君。”西门无严毫不犹豫地质问道,“是你怂恿我儿子伪造令牌的吧?”
西门弘雅没好气:“西门无严,你才是胡说八道,我姐姐何时教唆,是我自己鬼迷心窍,伪造的令牌!”
“你、你叫我什么,我是你老爹!”
西门弘雅抱臂不屑:“现在不是了。”
沈暮云琢磨,这西门无严写信给西门褚安,也是为了自己儿子着想。
虽然这爱并不多。
但好歹不能因为自己,让他们断绝父子关系。
毕竟她还要通过西门无严,打听到别的消息。
“弘雅,你父亲误会我,那是没有来的时候,只听到了后半句。”沈暮云看着西门无严,故意打趣,“先前我不知道我弟弟还有一位脾气暴躁的父亲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西门无严气愤。
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听褚安帝夫说弘雅有位凶巴巴的父亲。”沈暮云上下打量了西门无严,“看来,这是真的。”
西门无严嘴角抽搐:“你、你竟然知道褚安?”
西门褚安为西门家做了很多事,保证了西门家所有人的安全。
在西门无严的心里,西门褚安愿意放下身段,做女皇的新宠。
就是为了西门一族。
而他的儿子,经商就算了,还在背后伪造令牌。
这要是让女皇知道,褚安就得背黑锅。
“我当然知道,因为西门褚安,就是我们酒楼的靠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