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州只要一想到,西门弘雅和朗先尘在得知息事宁人的吴应阳,会出现怎样的表情就特别激动。
他又笑着道:“阿云打算何时戳穿他们?”
沈暮云郑重其事地回答:“我不打算戳穿他们。”
“为何?”
沈暮云解释道:“这西门弘雅和朗先尘底下人脉不少,他们能轻易凑出我要的钱,以后有大用处,我要想办法,把他们全部拉入我的阵营。”
“这可行吗?”
“当然。”沈暮云莞尔一笑,“子渊就等着瞧吧,他们日后都会为我服务。”
陆明州讪讪一笑。
实话说,他有些怀疑。
毕竟西门弘雅和朗先尘都深知伪造令牌,是欺君之罪。
“我知道子渊不信,不过没关系,过不了多久,你就会知道我所说的事,究竟是何用意。”沈暮云笑得一脸灿烂。
陆明州信以为真:“好,那我就默默等着。”
……
西门弘雅和朗先尘凑足那些钱,虽然表面云淡风轻,其实心疼了许久。
毕竟那些钱,意味着这半年,他们都白干。
双方心腹都努力开导,但谁也没有那么容易忘记,吴应阳的手里有女皇赏赐的腰牌。
“咱们这样做,也不是一回事儿,万一再被其他的人发现,咱们还要拿钱弥补。”西门弘雅再三思量。
伪造的这些令牌,绝不能收着。
心腹疑惑:“公子,当初您伪造出令牌以后,全部发放给了底下所有的心腹。这要是将令牌毁掉,起码要花费一段时间。”
西门弘雅干脆直接:“那就花费一段时间。”
等他收回了底下所有手下的令牌,真到了关键时刻,直接死不认账。
毕竟没有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