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在这里,他们没办法做任何举动,自然也伤害不了?精。”
逍遥戴着手链脚链,走起路来叮当作响,“你总算醒了,还以为你就这么没了呢。”
向禾垂眸看他那双小眼睛,笑道:“我福大命大,只是道长可就要麻烦了,可能被赐死在这儿呢。”
“怎会,我可是他国人,大禹皇帝不能轻易将我赐死。”
看他那傲倨模样,向禾懒得与他多说什么,转身走到最深处,此处上多是吒语,住持花了不少心思。
而里头的无虑在看到向禾时,两眼渗透红色满是恶毒,猛地站起身来就冲,手脚链一下子拉紧,他不能靠近牢门半步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做了什么!”
一旁贺岁安笑了,“你总算肯说话了。”
向禾侧头看了一眼案官,他拿着本子写着字,要将这里的人说的话全部记下。
“有椅子吗?可能要说上一段时辰。”
官兵立马去搬来两把椅子,向禾坐下后便拉紧外袍。
“那个假的叶书瑶与你说过了吧?”
无虑布满红血丝满是恨意,“为何你能成功,我却不行!”
向禾悠闲倚靠靠背,“这事儿又不是我做的,我还想问问你呢,你知不知道有谁能做这样的事情?”
此话令无虑一惊,他像是陷入了回忆,慢慢坐在地上,眼神逐渐涣散,不过片刻又开始聚拢。
“是他……”
向禾眉心一蹙,“是谁?”
他突然笑了起来,神色与声音都透着酸楚,笑着笑着竟是变成了自嘲。
“难怪……难怪当年没有任何反应……”
向禾微微凑近些,“当年是哪年?你说的那个谁做过什么。”
无虑笑着摇头,眼眶泛着红色看向禾,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请无虑道长赐教。”
她言语诚恳,无虑却如癫狂般笑了起来,“这事儿可不兴让旁人听到,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