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歌拉了拉拓跋肆手臂,说话间难掩兴奋。
这可是她自个儿参悟出来的,没想到还真成了。
拓跋肆手指勾起她指腹,随后怜惜地轻握住端详,心情并没有昭歌那般喜悦。
他轻叹一口气,“都说十指连心,可我每次看你取血之时,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。听闻南坞有一蛊可转移疼痛,昭歌,给我下蛊吧。”
即便避之再避,身为圣女总会有需取血施蛊之时。
伤在她身,疼在己心。
他想替她受了这份痛,分担些那无形重任。
昭歌微愣,不由抬眸望向拓跋肆。
哪有人上赶着被下蛊受罪的?
可拓跋肆眉头轻蹙,神情认真不似玩笑。
她踮起脚尖在拓跋肆侧脸轻烙一吻,眉眼微弯哄道:
“阿肆,莫要道听途说。蛊术并非神术,哪有这么神奇。我天生痛感迟钝,一点也不疼。”
这话配上一脸明媚笑意显得格外真诚,但拓跋肆脑海里却回闪出某人被下蛊后,痛得面色惨白的可怜模样。
“此话当真?”
对上拓跋肆意味深长的目光,昭歌有些心虚地拉着他朝银蝶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