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光自己躲出去了,还吩咐家人,近日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得与自家养济院的人接触,探望姜宝玉便更是不行。
是以这次姜家养济院的流民和管事虽也住了过来,东家家里却是毫发无损,半个人影也没见着。
当然,姜宝玉是自己跳进这个火坑来的,自是避无可避的。
得知此事之后,姜宝玉免不得要在心中骂上几句好大爹了。
不过她虽没见着永福伯,却见着了另一位故友——翰林侍讲秦子澜。
秦子澜一家来的晚,姜宝玉他们又是最后一批带着毡包来的养济院,是以云门寺的小沙弥便将他们领到了这边来,询问能否帮忙接收。
故友相见,自是两相欢喜,不过姜宝玉心中难免好奇罢了。
“你怎么也被牵连进来?莫非秦大学士也开始广开善缘,办起了自家养济院?”
秦子澜一脸叹息道:“你便不要打趣我了,家父本就是寒门出身,又不喜经营,当年连给我买书卷的银两都拿不出来,还得靠你接济,哪有余钱接济旁人?”
他说着,无奈叹道:“这不是洛水浮尸,鱼梦龙因着帮忙捞尸而染疾,我也是受他牵连罢了。”
“梦龙染疾了?”
姜宝玉有些心急,“那他这会儿可是就在寺中?”
她说着,便想去探问老友。
好在秦子澜一把将其拦住。
“你又不会瞧病,去了又有何用?你放心,了缘主持医术高明,有他照顾梦龙,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