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看着这位祖宗,摇头自语。
谁叫他和皇帝先闯了祸,快把人家媳妇作没了呢?
便是皇帝,也得忍着。
想到这里,水寒舟冲着姜宝玉微勾了下唇,解释道:“我昨天夜里并未回家,柳家小娘子一事,也是子虚乌有。”
姜宝玉双眼微惊,但却不大相信了。
“谁能证明?反倒柳家小娘子的事情,是我亲耳听天一总管说的,人家与我并无半点利害关系,作甚要骗我?”
水寒舟并不与她争论,而是从腰间取出一张请帖来,递到了姜宝玉的面前,道:“柳家娘子与门下侍郎章平之家的次子自小便有婚约,不过两家素来低调,外界鲜少有人知道而已。
这段日子章家老太太身体抱恙,二人的婚事便提上了日程。
这份请帖是我今早收到的。”
姜宝玉低头瞄了一眼请帖上面的内容,确实说的是章家次子与柳家娘子的婚事。
章家次子她是认识的,算着日子是该成婚了,可柳小娘子她不熟,自然也不知其姓名。
遂还抱着怀疑的态度皱眉看向水寒舟问道:“难道柳家就这一个小娘子不成?我又怎知你看上的不是别个小娘子?”
但其实秦子澜上午已经跟她提过,柳家只此一个小娘子,她只是一想到自己方才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哭得那么伤心,真是傻透了。
太丢脸了。
不多为难水寒舟一会儿,她就不舒坦。
水寒舟却只是轻笑着摇摇头,他知道,姜宝玉已经不生他的气了,他很开心。
人一开心,就容易得意忘形,水寒舟也不能免俗。
“不过要是我愿意等的话,再等一年,说不定会有,毕竟柳小娘子的大嫂,如今正有孕在身。”
“你老不正经!”
姜宝玉伸出小拳头就要锤水寒舟,不想左手还攥着剪刀,下意识就朝水寒舟的胸口扎去。
虽然水寒舟及时抓住姜宝玉的手腕,却还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。
姜宝玉急了,忙松开了抓着剪刀的手,上前去查看水寒舟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