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店里出来，楚容又带着许恬逛了一会，买了点东西。

不过刷的都是之前楚容的那张黑卡，没用秦衍的。

许恬忍了一路，在楚容又一次爽快利落地结账之后，她提着东西，问出了口：“容姐，你到底是什么人啊。”

楚容从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，慢悠悠地撕开糖衣放进嘴里。

甜味瞬间在嘴里蔓延开，思虑了一会，从嘴里拿出糖，拖着语调似乎是有些不确定：“普通人？正常人？”

跟在楚容身后的许恬：“……”

偏头看了下许恬一言难尽的模样，楚容轻笑出声，不再跟她开玩笑：“我和江思清不熟，刚回江家，名义上算同父异母的姐妹。”

许恬精准地捕捉到了关键词：“名义上？”

楚容勾了勾唇角，没有说话。

是啊，名义上。

原本楚容以为江思清得到自己的警告之后，不会频繁地在她面前晃悠了，可是第二天，楚容就接到了她的电话。

“你有事？”楚容坐在收银台后面，台上摆着的电脑显示屏上全是绿色的乱码。

她语气有些烦躁，眉眼间的耐心逐渐消失。

听出楚容语气中的不善，江思清其实是有点害怕的。

她心里紧张，但语调平静：“姐姐，你现在在哪里啊？我找你有点事。”

“有事电话说。”楚容手指点了两下键盘，电脑显示屏很快就恢复了主界面。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的，姐姐告诉我个地址吧，我去找你。”江思清语气很理所应当。

电脑界面只正常了一小会，突然又变成了乱码。

楚容眼眸中映着电脑里面的乱码，眉头紧蹙，眉眼间最后一点耐心也随之消失，周身气压十分阴沉。

“九号街甜品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