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晓峰策划的第二次行动，让三大神国十分受伤，也十分的惊惧。

后续的半天时间里，三大神国的几位神明迟迟没有兵进始城的意思，甚至把所有的人马全部撤回到了他们本土范围。

张哲鸪在数以十万计的俘虏里面，看到了蹲坐在最前面，却竭尽全力低头缩着身子试图降低存在感的熟人。

“哟，这不是前神调司大司命毛候毛司命吗？”

“好巧啊！毛司命。”

张哲鸪落到毛候面前。

毛候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，触电般抬头，然后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。

“张哲鸪，张司命！是你！”

毛候盯着张哲鸪，目露惊容，然后露出狂喜之色：

“太好了！”

“遇到亲人了。”

“张司命你是不知道，我想你想得好苦啊。”

毛候起身就想往张哲鸪身上扑，肉麻到让后者一身起腻：

“过来腿给你打折！”

恐吓有效，毛候连忙刹住脚步，脸上却是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容：“张司命，张兄弟，兄弟我现在落难，你得拉兄弟一把！咱以前好歹也是同事，共事了这么多年。”

“毛候你这脸皮是够厚的，咱俩关系感情很好吗？”

“当然！要不然也不能共事百年，咱在一起，那就是天作之合，要不是冒出来个亵神者组织，咱现在还在一起搭班呢。”毛候是真的硬拉关系。

张哲鸪让他说得都感觉这百年共事感情十分暧昧。

“滚滚滚！”

“看到你就烦。”

张哲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，道：

“当初要不是你压着，神调司大司命的位置能轮得着你？”

张哲鸪一脸嫌弃。

毛候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，谄媚之色更浓：“对对对，张司命你说得都对，但你在二司命的位置上，我也给你放权了，没有为难过你对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张哲鸪沉默。

这倒是真的。

不过那是因为毛候想把神调司琐碎的案子都堆给自己。

“对了，张司命，我那外甥在不在？还有雪晴那丫头呢？现在在哪呢？”

毛候没关系也要硬拉，但这次还真让他抓到了一点门道。

提到车御锦的时候，张哲鸪忍不住摸了摸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