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义清和蒋中奕目送太子离开后又回到木亭饮酒。
晨义清说:“你真打算道歉?”
蒋中奕闻言立刻大声说道:“怎么可能?你开什么玩笑?”
晨义清放下酒杯说道:“不行,必须得道歉。”
晨义清这话不像在开玩笑,但蒋中奕还是不想道歉,在他看来,太子说让晨义清监督自己道歉不过是为了整人,完全不必当真的。
蒋中奕问道:“你就这么需要太子用你?太子那句话当不得真。”
晨义清点头,但没说话。
蒋中奕急了,又问道:“你觉得太子会真用你?别中计。”
晨义清摇了摇头,然后又点点头,苦笑道:“你知道吗?我才来天京时所做的准备全部都是为了应对家族内部的斗争。”
蒋中奕闻言一愣,猜想晨义清这是要和自己说心里话了,于是亲自为晨义清续酒。
晨义清继续说道:“进城之后才发现,我正处于一个变革。”
蒋中奕问道:“你是指废分封?”
晨义清点点头,说道:“借着这事,我和义良迅速和解,而且我还主动提出在太子身边卧底。”
蒋中奕说道:“这个倒不难猜。”
晨义清看向蒋中奕,忽然神秘一笑,问道:“你觉得我做间者这事靠谱吗?”
蒋中奕耸耸肩,直言道:“老实说,我至今都觉得你这步棋不仅毫无作用,而且还是在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晨义清忽然笑了,盯着酒杯里的酒说道:“如果我说,我这步棋是与我父亲商量过的,他明确支持,你信吗?”
蒋中奕一愣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,喝了杯酒看向晨义清,难道说晨亦也是碌碌之辈?这样说谁信?连他自己也不信。蒋中奕说:“应该还有什么其他布置吧?”
晨义清点点头,这让蒋中奕的表情轻松了些。晨亦是什么人?那可是连他父亲都忌惮的人物。怎么可能会走一步废棋?
晨义清说道:“他承诺,会设法让我取得太子信任。”晨义清看向蒋中奕,脸上不见一丝轻松愉快,反而满是质疑。因为仔细想来,晨亦压根什么都没做,太子依旧不信任他,而且其他人也能猜出晨义清这是假意投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