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万万不敢相信,心中起了十二分警惕。
自国宴后,整个侯府都安静如鸡,他也称病不出,本以为能安安顺顺地送走这一波外客,没想到在刘同身上翻了跟头。
不用看,他都知道那些老狐狸是怎么在折子上损他的。
陈寥一目十行,看完手中的折子,跪在地上一言不发。
魏子渊也不着急开口,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叹道,“这是,侯爷让孤很难办啊。”
陈寥知他话里的意思,“请皇上责罚。”
“罚,自然是该罚的,”魏子渊声线平淡,说出的话却如同冬日朔风,淬着寒冰,“现在平都城内,满大街都在议论侯府、议论昭仪、议论孤,他们说的什么,需要孤告诉你吗?
你觉得,到底什么样的惩罚,才能堵住悠悠众口!”
他陡然提高的声音让陈寥心头一颤,藏在宽袖中的手紧握成拳,眼底猩红,满是不甘。
“臣,愿意交出兵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