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随意堆几捧土就算了吧,那也太寒酸了。
“是一对玉镯子。”
魏然见她眉毛微挑,解释道,“你当时不是在万和堂打了一对玉镯子吗,后来大概忘了取,半年前我去万和堂听掌柜的说起,猜到是你,所以把镯子买走了。
离开平都的时候路过桐山,顺手就将它埋在了这儿。”
魏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确实有些寒酸了,连个衣冠冢都称不上,你就将就些吧。”
说完,好像又觉得不对,“不行,也不能叫将就……”
人在跟前,这么说总有一种咒怨的意思。
苏音嘴角一抽,“倒也没说错。”
谁能想到她死后还会发生如此离奇的事情呢?
本以为人死身灭,当初掏心掏肺对待的人都可以这般冷血,世上只怕无人记得她,没想到平日里少有交集的人还专门为她堆了坟。
“你回平都后,魏子渊应该有派人监视,就这么出来,不怕被他发现吗?”